只不过从猎户衣衫换成了滚金丝鎏纹黑色皮袍,足蹬高靴,一身装扮贵气逼人。
他眼里写满真诚的担忧,紧盯着南平受伤的手,几乎挪不开目光。
南平惊愕的心如擂鼓,只觉口干舌燥。
少年能够如此亲密的站在瓒多近旁,想来极是尊贵。
他是谁?
恰逢此时瓒多开口,打断她的杂思:“公主想必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你我择日再见。”
南平确实不欲久留。
一连串变故让她身心俱疲,需得一个人静下,把乱麻似的思绪理顺才好。
南平把心思从那少年身上□□,刚要应声。却见瓒多身旁有乌衣臣官跪地,似是有事要报,于是她不得已收了话头。
臣官在瓒多的授意下附耳过去,切切私语了些什么。男人边听,目光边若有所思的在南平身上徘徊。
这毫不避讳的举动,倒让南平心中隐隐生出些不妙之感。
瓒多挥退了臣官,再开口时果真和先前的说法截然不同:“夕照寺路途遥远,公主今日又受了惊吓。不如在王宫小住几日再走,也与大家熟悉熟悉。”
言罢望向南平,似是在端详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