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定是有什么症结。
只是一时不知是哪里出的变故。
此时南平若是偏要回夕照寺,瓒多出于两邦颜面,大抵也不会硬拦。但留在此处,旁人的动静观察的清楚,反倒更安全些。
如同河中暗流,最中心处,往往最是宁静。
也不怪南平思虑繁多。她见惯了东齐后宫内斗,中宫那位与储香宫争宠,连她的宝将军都能作践了去。
初入此地,更少不得步步精心。
须臾,她淡声道:“全凭陛下吩咐。”
瓒多颔首,待要吩咐婢女带她去寝殿。
“不如我送公主过去。”有人主动请缨,竟然是那少年。
瓒多许是注意到了南平错愕的眼神,开了口,“忘了向公主介绍,这就是我那个顽皮的弟弟,措仑。”
他用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又道:“这孩子是个野性子,我都留不住他,好不容易才跑回来一次。”
南平愣在原地,脑海中一时闪过圣湖边少年的话语。
——我有个哥哥,是部族里最好的歌者,但是凶得很。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不想回家。
南平只觉得头皮有如针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