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家财,出的气力可不够啊!”
知晚笑了笑道:“夫人何出此言?不是话赶话说到此处了吗?我哪里会影射做善事的夫人们?不过京城里做善事的募捐向来都是有把隐形的尺子,并非谁家钱银多,便可着心意全都一股脑捐出来才了事。若是一家这么做了,岂不是要逼着别的人家也要如此效仿,做些力所不及的事情?更何况国库空虚,也不是几家富户倾尽所有就能力挽狂澜的?小女子的夫君狂悖,婚礼张扬,未能像谨妃娘娘一般节俭,真是该被斥责了……要不,由着朱夫人再举行一次义捐,我府上的数额由着夫人来定可好?”
知晚话里的意思,诸位夫人都听得明白。若成天复真像方才冒酸话的夫人们所说那般,看着国库空虚,就将自己的家产拿出大半来,那跟他比肩的诸位臣子们又该拿出多少?
就好比当年盛家的老爷子,那可真是倾其家产,差点将自己的府宅子捐个底掉。
可老爷子虽然换来了贤臣之名,背后却被臣子们骂得甚久。
毕竟当时家底并不丰厚的盛家爷子都打了样板,其他的臣子们哪有不跟的道理?
提起几十年前,臣子们一个个充大头义捐之后,府宅里的节俭度日,在座的夫人们可都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