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才新升入京,之前也不过是贡县的知县。不过现在已经如此,她倒是一副兵来将挡的坦然。
等听到朱氏她们将话头转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如此家产,却不想着为国尽力这一关节时,知晚才开口问道:“记得年头里,因为要赈济灾民,京城里的夫人举行过募捐,那时我家夫君正好从贡县回来,是捐了,还是未捐?”
一旁的曹夫人笑道:“自然是捐了,而且还是那次募捐功德榜上大头的一份呢。”
知晚笑着问:“大人们相差得很大吗?”
“那倒也不甚大,按照官阶等级,也就是差个一二百两的数额而已。倒也不是各府敷衍,而是这样的募捐每年都要几次,大人们也得量力而行……”
知晚笑着点头:“我那时不懂事,还觉得我夫君捐得少了。可后来才明白,这募捐功德的事情,但求问心无愧,量力而行。问心无愧便是募捐的钱银要来得干净,不可是贪赃枉法而来。量力而行,就是不可一心求善,超出了自己的能力限度。不然的话,真是累己累人。”
朱氏听了这话,皮笑肉不笑道:“县主说这话,可让人费解,难道是有人钱银不干净,还是有人打肿脸充胖子?这量力而行的话?依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