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犹豫了一下,没有把公主被□□的事说出口,“他想占我便宜……”
薛纨笑道:“他脖子都快被你咬断了,还不解气?”
阿松拧眉,“他可能今晚就要来杀我灭口了!”
“他有那个胆子吗?”薛纨却不置可否。
阿松只好放弃了这个借刀杀人的念头。她磨了磨牙,心里在发狠——对方今夜敢来,她就咬断他的脖子。“你走吧。”她不耐烦跟他虚与委蛇了,把人往外推。
“有件事,”薛纨虽然在笑,眼神却有点冷,“你要是见到皇帝——管好自己的嘴,别乱说话。”他生有薄茧的手在她脖子上温柔地摩挲了一下,“我生起气来,不割人的头发,我割人的脑袋。你记住了?”
被他灼热的手摸着,阿松却不禁打个寒颤,她瑟缩了一下,立马说:“记住了!“
薛纨离开后,侍卫们在庭院里乘凉喝酒,闹了大半宿,阿松隔窗听着那些忽高忽低的说话声,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睡到半夜,摸来剪刀放在枕头下。这一夜提心吊胆的,次日醒来,寺里很平静,总算没有什么风波。
她还惦记着皇帝盂兰盆会要去天宝寺的事,一得闲,便跟王氏编了个借口,往寺门口来了。侍卫们仍旧在,见着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