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清楚彼此的存在。甚至自己车祸后,谢南星也借此要挟了叶倾。要说卑鄙,她们不遑多让。
“这不是很明显?”陶妍一撤手劲,南星便撑不住的倒回椅背。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再加上可能脑震荡,恶心且晕。
“反正你已经是死人了,再死一次不也没什么?”陶妍噗嗤一笑,抽出条长鞭。
那长鞭牛皮鞣制,孩子胳膊那么粗,越到尾端越细。鞭身黝黑发亮,陶妍握在手心试了试韧劲。
猛一施力,只听‘唰’的一声!地面一道白痕。可想那一鞭甩在人身上会是怎样。
谢南星却是如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凌晨时分,西边还在玄黑如墨,寥寥几颗星斗拱在半空,东方已悄然现出一丝肚白。
“不害怕?”陶妍又凑了来,涂着黑眼影的大眼睛闪着调皮而戏谑的光。“喂,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谢南星看着这个和以前不一样的陶妍。还是她从头到尾都是这样,只是自己不知道?
“你两年前手术把整个子宫都切除了,才勉强把小命保住对不对?”陶妍依旧笑眯眯的,而坐椅上的谢南星只觉得冷。
这些旧事,陶妍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