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落下泪,简直像个疯婆子。
虽然很苦涩,却也无可救药的心悸着。那段让人绝望的婚姻,原来他并不像他曾表现出的那样冷绝。
良久后,有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有人在身后叫她。‘小姐!’
她有些迟钝地转过头去,突然迎面飞来一棒,整个人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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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某个空旷的厂房。
滴答的水声,又冷又黑,女人垂着脑袋,长发倾散如瀑,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
谢南星觉得头疼极了,睫毛微颤,勉强睁开眼就听到比周遭环境还要冷的娇俏女声。“哎呀,终于醒了。”
她的眼神逐渐聚焦,面前的脸有几分熟悉,可她认识的那人不曾化这么妖艳的妆,向来都是以清纯示人的。
“陶妍?”南星沙哑着声音,头疼的她想吐。
“这些年我没一天忘记你,没想到你也像我一样。”陶妍语笑滟滟,涂着鲜艳甲油的手扣住她下巴,和自己对视。“我这打扮你都能一眼把我认出。默契!”
果然情敌之间就是有种奇怪的羁绊。
“是你抓我。”谢南星被迫仰起脸,秀气的眉尖若蹙。
两人从未正式交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