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当初您没看有重过她,她不在了又何必伤怀?如果太太活着,恐怕也不明白您。”
他自嘲一笑。
自己都不明白的事又怎么让别人明白?
“你说的对。”
叶倾的话令满室静寂如死,程后的眉亦僵硬地定在那。
一时间,两兄弟就像突然被封进阿尔卑斯山上的寒冰里,一动也不动,冷凝如死。
“如果我能早点看透。”那该多好。他用早已哑掉的声音淡淡说道。
是他活该,和别人无关。疯了几个月也是时候了。也很想这样继续无状,可叶氏的责任还在肩上,又怎么任性的长久。
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身心皆疲。“你们先出去,以后的事让我一人想一想。”
两兄弟对视一眼,有默契的不再多言,还他一室清净。
男人目光看向窗外。
已经是清晨了,凉风卷着雨丝敲打在玻璃上,细细碎碎,寂静无声。
他怔然而立。
谁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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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似乎正常了,又似乎变本加厉。
起码以前还是个会哭会笑的普通人,现在却不笑不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