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昨天的那幕实在震撼,到现在程前都还心有余悸,如果先生一直这样下去怎么收场?

    眼眶又湿润了,程前背身抹了把脸。“太太都过世半年了,您也该清醒了。”

    程后走进来,拍了拍兄长的肩膀。“由着先生吧。”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叶倾肃在原地。

    助理的话如一阵悠风环绕。这些声音长长短短,有轻慢,有急切,此起彼伏着越来越清晰。

    终汇成一句——‘太太都过世半年了,您也该清醒了。’

    病房里气压极低。

    叶倾似端着张百年不变的冷脸,突然神经质的一笑。

    那笑法太凄凉了。

    深深的无力感几乎撕裂了他。

    “你们眼里,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叶倾的忽然开口让两兄弟俱是一惊。

    程前心里一颗大石也跟着放下了。原来先生没疯,他只是,太难过了。

    “不是。”

    “是!”

    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程前被弟弟吓了一跳!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程后装没看见。“您和太太这两年如何我不清楚,但从您常来瑞士陪陶小姐也能猜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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