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个人才,丢在陇西那犄角旮旯当个县令实在屈才。朕也不是什么昏君,知人善用才是明君所为。”
顾沅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男人亦正亦邪,整体上是个明君,但?时也凭个人喜好做些昏庸的事。人无完人,这?上没绝对的好人,也没绝对的坏人,她也无法给他定性。
“你若真将他召回来,也算干了件好事。”
顾沅垂眸,脸上并无多少情绪,只心平气和的讨论着,“那你打算给他个什么差事?”
裴元彻对她冷淡的反应很满意,笑道,“先让他进翰林院。他这人性子直,不懂变通,去别处怕是要得罪人,还是在翰林院先历练历练,不然就算他留在长安,也会落得个跟定州一样的境地。”
闻言,顾沅缓缓他,静默片刻,问,“你派人去定州监视他?”
裴元彻看到她眸中淡淡的厌恶,心口一刺,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般,脸色未变,眸色却浓了几分,沉声道,“是,当初你一逃跑,朕就想过你会不会去寻了明晏。毕竟……”
他扯了下嘴角,“上辈子你也与他跑过。”
顾沅咬了咬唇,低下头,闷声道,“前?你将逼至那等境地,为何不跑?就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