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分别时众人还?些意犹未尽。
宣儿早就困了,吃过奶后,窝在奶娘的怀中呼呼睡得正香甜,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裴元彻的脸也红,不过是吃酒吃多了。
一坐上回凤仪宫的轿辇,他就往顾沅身边凑去,一会儿摸摸她的发,一会儿又拉拉她的手,比清醒时更爱与她腻歪。
顾沅蹙着弯弯柳眉他,他也毫不躲避的回过去,并道,“你身上好香。”
顾沅着他迷离又深邃的目光,心中忍不住腹诽,这男人是真醉还是装的?
“你喝这么多,明日若起晚耽误大军出发的吉时,你怎么办。”顾沅道。
“不会耽误的。”
裴元彻轻声说着,宽厚的大掌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把玩。过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什么,淡声道,“朕将明晏调回长安了。”
听到这话,顾沅眼皮猛地一跳。
裴元彻眯起黑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反应,握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
顾沅回过神来,面色严肃的他,“你这是何意?”
裴元彻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淡然道,“别紧张,朕没想把他怎样。只是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