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她吃了蜜饯含在口中,一边的腮帮子微微鼓起,睁圆双眼盯着他手里的瓷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很……可爱。
一见到她,裴渡就情不自禁想笑。
手里的小勺被送到她嘴边,谢小姐出现了短暂的迟疑,像是在努力表现出不害怕的模样,刻意板着脸,将药一口抿下。
好家伙,她大意了。
谢镜辞差点原地成佛。
俗话说得好,我很丑,但我很温柔。人人皆道人不可貌相,然而这碗药,它是相由心生。
长了副黑暗料理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女巫穿越来到修真界,做了碗咕噜噜冒泡泡的魔药。
至于这味道尝起来,连猪都要疯狂摇头,连夜飞天逃跑,要是饿得厉害,宁愿吃掉自己,也不可能碰它一下。
耳边的裴渡还在说:“我听别人说,吃下蜜饯,药的苦味就散了。”
简直是歪理邪说。
谢镜辞被药味冲得大脑空白,苦着脸脱口而出:“话本子里还说,可以用嘴对嘴的方式喂药,肯定不会觉得苦呢。”
不对,她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谢镜辞话一出口,就觉得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