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
裴渡的声音低低传来,她闻声抬头,撞见他黑黝黝的眸:“你的左手,需不需要也捂一下?”
哇,这个人果然得寸进尺。
谢镜辞冷哼一声,朝他伸出爪子:“谢了。”
他似是笑了下,将她的两只手一并包起来。
“关于之前的那些,你不要想多,更不要自作多情。”
谢镜辞一边说,一边瞄向脑子里浮起的人设词,强忍住拔刀捅在自己胸口的冲动:“你充其量就是我的一个暖、暖床工具而已,知道吗?”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谢镜辞脚趾疯狂抓地,心里的小人面目狰狞,拼命撞墙。
她只希望裴渡这回出了玄武境,千万不要对外大肆宣扬,说谢小姐是个不太对劲的神经病。
笼罩在裴渡身边的气息果然滞住。
她不敢看他眼睛,有些慌张地试图补救:“准确来说,也不是暖床工具,应该是那个,暖手――”
最后一个“宝”字被堵在喉咙里。
捂在她手背上的、属于裴渡的双手,突然松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从身后袭来的风。
当身体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