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也被他踩烂,因此除了电视,便再无与外界交流的工具。
他给了我衣物,自然是默许我外出,如果能正常出门,那么我的处境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于是我笑眯眯地随便拎了一袋,准备进去换上,但是展开衣物后才发现,粉色的内衣裤我忍了,但外套却是同色系的纱裙,裙摆只到膝盖,我暗想,他不会故意这样的吧?
于是将剩余的衣物全拿回卧室那么一看,竟然真都是五颜六色的连衣裙和外套,气得我看一件扔一件,最后只能挫败地直拍轮椅扶手。
就在我恨得牙痒痒,准备问候他老妈的时候,他却推门进来,对被我扔了一地的衣物视而不见,只是留了句:“快穿,我要出门。”
我头也不抬地回:“把我原来的衣服还给我,还有,我的假肢!”
“你想穿成这样出门?我不介意。”他自动过滤了我的要求。
我气急败坏地冲着门扔了一件衣服过去,他顺势接着,摆在手里瞧了瞧,答:“就这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