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他复而又一笑:“但是,我对受气筒的要求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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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
我时不时瞄一眼在窗边花式跳绳的卓音梵,手里继续绣我的花样--这是我的又一习惯,而且应该是车祸前就有的,说不上好或者坏,打发时间倒是不错。
当初发现自己有此癖好还是因为裴雪,她准备参加毕业舞会的中式旗袍裙裾的花纹被不小心勾开了,急的到处找人缝补。
而老外裁缝多不敢接这样的活,只因根本不熟悉旗袍上卷云纹的绣工,可我当时拿来瞧了瞧,竟然颇为大胆地试着缝补起来,而且效果出奇的好。
缝好之后,我便知道自己之前是精于此道的,问过靖流,答案当然是他也不知道,于是我保留了这一特长,时不时找些样子照着绣,如同很多人为了打发时间绣十字绣一样,只不过我用的是丝线。
我俩就这样安静地打发了一个早晨,他跳完绳,做完俯卧撑,又拐进卧室洗了个澡,接着便出门去了,而我则继续手里的活计,直到他回来,将手里的大包小包往我面前一扔。
我倾身瞧了一眼,里面是各色女装,这正中我下怀,只因别墅里的无线网络估计是被这个大变态给掐掉了,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