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但是我仍不死心,手臂撑起上身,再用两手轮流支撑身体向前移动。
这种姿势极为辛苦,几步路的距离,已经让我用尽全力,手掌如火烧般疼痛,额头的汗水狂落,而背后则传来一片冰冷湿腻的感觉。
我边支撑着,边想当初自己学用轮椅时,不小心掉到地上,也是这样倔强地不愿靖流帮忙,轮椅被反作用力推出很远,我就那样一点点匍匐前进,直到抓到椅蹬,然后胜利地对靖流笑。
是的,区区3,4米的距离能奈我何?
就在我快要碰到手机的刹那,视线里却多了一双锃亮的黑皮鞋,然后,我看到其中的一支,就那样肆意地踏上我的手机,转了转,移开时,地上只有手机的尸体了。
于是我用心里最恶毒的字眼问候了一遍皮鞋的主人,只能翻过身,靠着墙壁,剧烈喘气。
此时我的视线已经十分模糊,分不清是汗水或者其它,却能感觉他在接近,身子果然被抓起,我则顺势靠了上去。
不太确定是不是找准了地方,却知道那是一片半裸露的皮肤,于是狠狠地咬下去,就像咬一块牛排一样,直到嘴里涌入腥甜的液体,我才抬头,摆出胜利的笑容,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越来越模糊,竟然看不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