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抬地说。
我盯了盯手机,不确定他是不是指打电话给靖流这件事。
“要我帮你打吗?”他完成了包扎,从我手中抢过手机,拨通后放到我的耳边。
我愣在那里,以至于电话对面,靖流正大声地喊话都听不见。
“喂喂?洛洛?”
“崔靖流,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我狠狠吐出几个字。
“啪”的一声,那人竟敢按掉我的电话,而且面不改色。
“你干什么?”眼睛里几乎冒出火花。
“先吃饭。”他还敢命令我。
于是我气极反笑:“请问,如果你刚刚被人揍了一顿,可是对方却是个泼皮无赖,仗势欺人,你明知打他不过,难道不会气得暗伤?吃饭?都气饱了!”接着,迅速地一扑身,想抢他手中的手机。
谁知他顺势那么一倒,抓着手机的手再那么故意一放,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滋溜溜地打了几个转,滑到了落地窗边。于是不顾自己此刻趴在他胸膛上的狼狈情状,撑起身子,用力往地上一扑,没来得及理会胸口的镇痛,就挣扎着往手机的方向爬去。
我想用力蹬腿,但那里却传来一阵阵剧痛,提醒我刚才断面处已经受了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