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些丢人,因为哪怕是刚入门的半吊子修士,都很少生感冒这样的病。
逐晨干咳两声,开口道:“没什么大事,捂点汗就行了。麻烦了各位,我也没想到寥寥云会叫这么多人来。叫诸位担心了。”
但旁听者不这么认为。
这群人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变了,目光中闪过沉痛、惋惜、了然、悔恨等诸多复杂的感情,最后化作满腔似水的柔情,朝逐晨鼓励地点了点头。简直像是在关怀一位临终病人。
……大可不必!
逐晨清楚目睹他们这一通精彩表现,都怀疑他们究竟是戏精还是真情实意。
怀谢说:“带到医庐去吧,我好时时看顾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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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闻的医院刚建了个雏形,连会诊的大厅都没出来,只有一团茅草在工地上摆着。但为了部分重症病人方便观察,工匠们先在附近搭了个简易的草棚,当是住院部了。
逐晨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巡查的工程,这么快就要亲身体验一遍。
她被接进了一间简易草棚,住在单人高级病房里,享受十几位护工无微不至的照顾。
在她正前方两米远的位置,用一块粗布阻隔开的空间,就是另外一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