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工作聚集过来,想问问逐晨的情况。
风不夜到时,怀谢与大魔已在里面诊治,而屋外密密麻麻围着至少三圈人。他迟疑片刻,在寥寥云身上留下了一缕探听的魔气,自己则返身回去。
屋内。本就不大宽敞的卧室站了十几人之后,变得更为逼仄了。门窗紧闭密不透风,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沉缓闷热。
逐晨过了清醒时的那一阵,现下觉得病情舒缓不少。喝了杯水,喉咙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发现自己一场小病居然惊动那么多人,尴尬得寒毛都炸了起来。想起床给众人展示一下她健康的体魄,只是怀谢固执地将她按在床上,不许她动弹。
大师兄一番严密诊断,思忖良久,将逐晨的手放下,塞回被褥中,转身沉痛宣布:“逐晨是思虑过多,疲劳过度,气血两虚,因此病倒了。”
逐晨听他跟宣告遗言似地往外蹦词儿,额头淌下一道冷汗。
什么气虚血虚,那都是现代打工人的通病了,没什么是一杯枸杞解决不了的。至于疲劳过度,更是扯淡。她这刚旅游回来,都还没来得及疲惫。
……思虑过多,她觉得可能是真的。当然,更大可能是她昨天晚上没盖被子吹了邪风,不小心着凉了。
这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