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这次师父随意打发他过来,怕是根本没想过他的死活。
张识文将被子往上一提,说道:“莫多想了小道长,你明日想离开便离开,我们仙君可不会强留谁。”
翌日,清晨的光线从屋外照进来。
赵故台默默起身,跟在众人身后帮忙,拿剑削了几扇木窗。
临近中午时分,他抬头远望,还是没能等到余渊的同门前来寻他。
他昨日还未进城就被师父轰过来了,师兄弟们或许还不知道这件事……
唉,赵故台实在很难找到充分的理由来自我安慰。
他悲观地想,恐怕自己哪天死在外头了,都不会有多少人知道。
赵故台心里哇凉哇凉的,虽然他昨天已经有了离开余渊的念头,可面对这淡漠的现实,仍旧情凄意切。仿佛那几十年的人生,都成了肉包子打狗,十分不值当。
赵故台去找了逐晨,朝她施礼:“逐晨师姐。”
逐晨举着瀚虚剑回头:“诶。”
赵故台心里羡慕得滴血,心说这才叫徒弟啊。他垂下视线道:“我现在去余渊宗交还令牌,待晚上再回来帮忙。”
“你真想清楚啦,以后就离开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