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半。”
“余渊哪里好?我住的那栋老宅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风,连寻个修葺的机会都没有。好几个坑,还是你们那些修士打出来的。”
“我儿子今日抱着我说,他已经连着两日吃得饱饭了,问我还能吃几天。他可以少吃一点,留着以后再吃。呵,老子在余渊过得狗都不如,却还养不活一家老小。好不容易赚点银钱,全被你们修士给搜刮搜了。但在朝闻,吃的、穿的、住的,处处都有仙君为我等考虑。我脑子是摔坏了才要回去。”
“我曾听人道,‘苛政猛于虎’,你们余渊宗那些修士的歹毒之心,可比妖兽还要狠辣。”
赵故台喉结滚了滚,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被刺得脸色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转了个身,正对着上方,神情满是无措。
此时,郑康突然道:“小道长,说句你不爱听的,我瞧你在余渊,也不是多受欢迎。”
赵故台手指抽了下,低声问:“为何这样讲我?”
“他们若真关心你,岂会放你一人出来探查?你久出未归,他们又怎会任由你流落在外?”
赵故台心里凉得厉害,又不可否认他说得没错。
自己于余渊,于师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