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要我别因为家人的离开而难过。
我却只是想着:我还能联络到胜也吗?
拿回存摺与银行卡以后,我从ATM里取了一些钱,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张电话卡。
我想打电话告诉胜也:即使这一年里没有见到他,我还是很想他。
非常,非常地想他。
就算这一年里,我能戒掉毒癮,也无法把他这个人,从我心里头给戒掉。
我的心愿很卑微。
我只想告诉他:我不在乎他利用我、我不在乎他把我像大鼠一样拿来做药物临床实验,我也不在乎他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只想在回到社会上以后,继续跟他在一起。
如果他想要钱,我有的是办法搞给他;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
可是他的e-mail和手机都是空号,我无法再发简讯给他。
我去了歌舞伎町一番街一趟,发现他人也不在「Vanil Paradise」里服务了。
「他这个人哪,品行太卑劣了,我们老闆是不会容许他这种人,继续在我们店里败坏名声的。
「毕竟我们每一位男公关,都是这间店的招牌,代表着这家店的信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