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盖上, 闷头哼哼两声:“我让他滚去醒醒脑子, 别逼我动手抽他。”
话虽然难听, 但起码她说完后心情的确比听宋彦承在那儿狗言狗语时舒爽了起码十个百分比。
她一点都不觉得后悔。
但在段时衍面前,她还是企图把自己的形象稍微往温柔讲理的方向多靠一点的。
于是傅北瑧清了清嗓子, 装作不经意地给自己找起了理由:“咳, 那个,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嘛对不对,我这么说他都是有原因的, 主要还是怪宋彦承脸皮太厚,自我感觉又太好,脸皮完全和野山猪的皮有得一拼。”
一般的好好说话, 对这厮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
段时衍被她这个比喻逗笑,他望向窗外,眼底的冷冽逐渐化成了一汪柔和的春水:“你说得不错。”
电话里的段时衍淡淡道:“不过要是再有下次, 你……”
他顿了顿,换了个说法:“你不要自己动手,要打的话,可以让附近的保安来。”
“反正你都说他脸皮厚了,想必一下两下的,也打不坏他。”
听得傅北瑧微怔了怔。
是她理解错了吗?
怎么听起来,段时衍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