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难看。
谁能想到这些贱民竟然跑到了上京城来,这要是闹大了可够他喝一壶的。
草菅人命是小,同那盐运使勾结才是最致命的,退一万步来说,到时候要是往深了查,核对账目那定然能发现纰漏。
“让他们滚你听不见吗?!”
车夫也很为难,苦着脸说:“他们根本不动弹啊,是诚心想要闹大。”
“那就去叫官兵过来!刘自生不是在附近吗!让他过来把这些人带走!”
马车外的喧闹还在继续:“容长兼,你有胆子做没胆子下来吗!你害我家破人亡,大家都看看啊,这狗官贪了多少钱财,害了多少人命!如今还活的这样风光。”
“可怜我父兄还有我那怀孕的嫂子,他们都在看着你!做鬼也会来找你索命的!”
容长兼语调阴沉,喊了句:“大胆刁民,你本就是无视律法贩卖私盐,竟还有脸过来污蔑本官。”
“污蔑?!当初我何家缴价的单子,还有后来给你送的二百两银票帐上可都记着!”
“你今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便从我们母子三人的尸体上踩过去吧!”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时,刘自生匆匆带了一行衙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