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但是对于何家来说那可是非同小可。
不仅如此,容长兼还威胁他们,如果不按要求交这些钱,来年当地的官府就不可能在批给他们引书,那他们再贩盐,可就是正儿八经的走私。
当时迫于压力,有好几家盐户都答应了,但是何父是个脾气烈的,就是不信容长兼胆敢这样徇私枉法。
所以何父当月就去找了烛河一带的盐运使祈求讨个公道。
结果可想而知。
后来何父无功而返,回来的当天何父和他的大儿子就被抓进了当地的大牢中,罪名就是贩卖私盐。
当初官府开的引书不知用的是什么笔,上面的字迹居然已经全部褪色,根本辨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后来何家二儿和三儿加急凑够了当初容长兼要的那些钱,送过去的时候他的人分明已经收下了。
可是他们在家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何父和大儿的回来,四天之后,被送回来的,是两具血淋淋的尸体。
何家大儿原本有个将近临盆的妻子,一看见自己丈夫的尸体当即就昏倒在地,羊水也破了,后来血崩,一尸两命。
容长兼坐在马车用手轻轻的挑了下车帘,看了眼外面混乱的场面,然后收回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