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触到她就想射,温软潮湿的裹缠,像叁月连绵不绝的细雨,宁愿死在半醉的情致里。我咬牙强撑,而她偏毫不留情面,蹲起坐落大幅摆动,整张棕棚床都在随她动作上下摇颤。没过多久,我就不得不交了,注定短促而不尽兴的初体验。
什么都不做抱上半刻钟,我又会变得想要。她果然怪我上周什么都没做,有种诱拐良家小孩的负罪感。如果那时,我想在电影院和你做爱,你会答应吗?会吧,以前还没有试过,感觉挺刺激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小色胚!她指着我道。
我却惊讶于她肯定的答案,本意是想用反问句告诉她,在那时我的想法很过分。我捧起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指上还留着方才她摸过两人交合处的腥臊味,有点咸,也有种像摩擦生热、橡胶燃了火药的气味。很久我都以为是套子的味道,后来却发现不戴套也一样。
舌尖从指上移向手腕,她还带着旧时的银手链,闭眼假寐,我摸不清她的神色,不敢再往上走。又想起那句话,入佛道易,入魔道难,只觉很是应景。佛道从善也从众,魔道却是孤身独行。似凌虚蹈空,无所依凭;又似身陷桎梏,动辄得咎。和她这段关系也有这么苦。至少在我毕业以前,不能告诉任何人;可我们连毕业都撑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