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一字褒贬。
那老师你觉得怎么样?这句话问得很怪,大约她也默认这次见面是约会,地点也在校外;严格来说,写作文竞赛的文稿不算教学事务,但我还是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叫她老师。她却说,一开始她给错了建议,应是波德莱尔,牵着乌龟在巴黎街头散步的傲慢贵公子。
乌龟?我感觉牵一条藏獒或是蟒蛇更拉风。
这是十九世纪中叶巴黎的一种风尚。因为乌龟走得慢,人也须陪乌龟走得慢,以此表示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那波德莱尔呢?这是谁?
一个诗人,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她说完这串很长的头衔,自己就笑了,那天,她唯一一次笑。这是本雅明的说法,她一时不知该怎么概括,可以去看看他的诗作,尽管翻译过后少了很多味道,总之,她劝我继续写下去。
我没法把决定放弃参赛的事说出口,故作轻松地说,想写却没有灵感,要姐姐亲亲抱抱才行。
她走到我身边坐下的一路,我都愕然望着她,对她要做什么疑惑不已。我拼命想是不是该再说什么显得不那么尴尬,或是撤回前一句随口说出的轻浮话,她却掰过我的脸在颊上一亲。继而,她的舌头探入我不设防的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