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其中详细。而我才有机会问她,是不是她真正的态度,更青睐精雅的骈文。她说,她在少年时很喜欢李商隐,诗和文都喜欢。
帕慕克在文中引用富祖里的一句诗闪过脑海,正映此情此景,我直视她的眼睛道出——我不是我,而我说的永远都是你——很少能像那一刻那么勇敢。深黑色的美瞳,渺小的我的倒影。她托腮歪头,默然凝望着我,被毛衣包裹成团的胸压在矮桌上,一被她直视,我就自乱阵脚,继续没话找话地谈那部,能让身处其他文化的人看见另一种异质的文化,诉说“我们同在这包容万象的人间世”,一个家做到这点,真是件让人歆羡的事。
那你呢?在创作,是因为什么?她把球踢回我身上,不由让我一愣。那些文稿多是信笔涂鸦的产物,听她在课上拓展的各种奇闻轶事,我总是浮想联翩,似乎从中看见自己,又觉不像。如果改换其中一个因素,或是将它们排列重组,会不会是迥然不同的故事呢?无论多么心驰神往,到底我进入不了他们的世界,做自己的创作,是不是更能从文学里找见“我”呢?
她静待我的答案,始终保持那样慵懒的姿势,几乎让我错觉,她比我小。幼时只有我牵着她的手才敢踏上斑马线,总怪丑丑的小黄帽把她的辫子压歪。这位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