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魂颠倒。自矜而高傲地以为自己能勾引所有人,只要她想;可依旧忧郁地感到那全是虚幻,自己平平无奇,换了别人也一样。我无以反驳,自己也常抱着同样的想法。她是举世无双,我却找不到非她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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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几年里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一并迭加算拢,像攒聚碎珠,串在一条线上,约莫只有半月光景。许是太难遇上灵魂相契之人,我却错觉半生皆是她的痕迹,像每每误会陀思妥耶夫斯基生在尼采之后。我们应是前世旧识,她这样说。
那面以后又是两相杳然。次日平安夜,我和她在城市另一边的高新区过,牵着手逛过商场,还是碰巧被双方的共同朋友撞见。这段情事成了我的圈子人尽皆知的秘密。脆弱的关系也因此开裂,我们未再联系。
半年间,我只有听朋友转述酒桌上的话,才零星知晓她的事。谢璐的丈夫似乎因出轨之事与她吵得很厉害,几至离婚;也有说她怀孕了。我不知道对我这些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总在犹豫该不该找她,想陪柔弱的她一同面对一切,又怕她最想消灭的人就是我。听到她的消息我就安心,无论怎样的消息,我总能找出乐观以待的理由。如果她怀孕,时隔小半年,孩子肯定不是我的;如果她婚姻破裂,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