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故作潇洒地离开。也不至于总误会,她每每在事后八爪鱼般地抱着我,说没有我就活不下去,或许是真的。明明很能干,很优秀,她却从来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平易近人,容易赢得好感,在她眼中就是没有威信,不能服人。不刻意经营,人缘也总是很好,时时有人愿在她陷入困境时施予援手;可她反嫌恶如此境况,不是过河拆桥地讨厌那些怜悯她的人,而是厌弃总被人怜悯的自己,仿佛毫无用处,只凭她的努力,注定到穷途末路,最后终要靠别人提携。
连我说她好看,她也半信半疑。做爱时睁眼望我的一刹尤其美,云破月来、叶满清池的蓦然惊艳。她丈夫与她做爱时习惯开灯,却要她闭眼。也不许她叫床,婊子和拍片的才那样,他的老婆绝不可以,不为繁衍后代而做的性交全是放荡和败坏。我难以置信,竟然到如今还有人抱着如此古朴的观念,再叁确认,终于她才愿吐露,他很早向她保证结婚后才做爱,她因此信任他,而他也说到做到;却不想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她的丈夫还总自以为是地向人宣称,谢璐的想法与他一样,“谢璐是端庄大方的好女子,她才不像外面不知自爱的小姑娘。”于是,她再无机会袒露真实的想法。
要是你早点遇到我就好了,我想。可自卑让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