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她微红的脸颊,再是嘴唇。她有些不胜酒力,宴会上从来滴酒不沾。我才不管什么乘人之危不危,只想到我初意是带她去闹吧,听着震碎五脏六腑的电子乐,在角落的卡座里操她。她却推了我的肩爬到我身上,舌头似灵蛇撬入齿间。抱着她,我感到她的身子已经发软。她手肘压在我肩上,懒懒地托起头,掩嘴打了个哈欠,反问,你不是想睡我很久了?她说的是“睡”。是吧。我感到自己像个玩耍时不小心砸坏邻家窗玻璃的小孩,掩耳盗铃地逃跑又被抓。
再然后,我被她领回家。开灯时第一眼,我就看到她的结婚照。她从一侧揽上我颈间,捧过我的脸接吻。她醉了,但我没有,那么点酒根本不够。我在打退堂鼓的事即刻被察觉,她说她喜欢我,我和那些没皮没脸的臭男人不一样,自我感觉良好,从来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拒绝的话都说死了,还以为妹子矫情,多嘴多舌地纠缠不休。我告诉她,你错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的衬衫被扯开,扣子渐次滚落地板,珠敲玉盘。我喜欢她身上嶙峋的骨感,锁骨至胸前依稀的肋骨,回拢的耻骨边缘将内裤裤腰顶空一段。她的手很凉。我至今记得那夜寂静的居室,窸窣脱衣、随地丢下的声响。
我故意等她脱光才说,我没有带套,没想到进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