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的生活就此和文学无缘。新的娱乐方式不可胜举,毕竟也是新的时代了。我对文学的第一印象总还是纸稿与纸书,怎么也无法习惯电子媒介,看屏幕上大段的字似群魔乱舞,几行就走神,才知狂人从字缝里依稀瞧出“吃人”,绝非夸大其词。
我更多在听她讲。从之前起,我就一直迷恋她向人讲事情的模样,慢条斯理,细腻绵长,时不时停下问自己是不是有哪里没讲明白。开幕式上短暂的聊天后,又一次她发表工作计划,我正听得入神,没发觉她已经讲完散场,最后只剩我和她二人,她忽然问我,是不是她讲得太琐碎枯燥,我们听得都要睡着了。那一刻我才回过神答,没有的事,讲得很好。她却说自己总是没办法像那些领导,讲得饱含激情,让人充满干劲。语气熟络,像我们是认识已久的旧交。我也不喜欢那样,我笑答。她的错觉反让我窃喜,骤然拉近距离,否则我仍会踌躇不定,投鼠忌器,对自己说等到某个时候就可以别无顾忌地向她打招呼,可那时又有了新的顾忌。我总忘不了曾经犯过错误,勾搭了不该勾搭的人;本以为这是因噎废食,蹶足废行,结果是重蹈覆辙。
看展的当天晚上,吃过饭,又去酒吧,雪花般飞落的点点灯光下,飘摇的民谣乐里,她半垂眼睫望向歌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