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啾啾拉紧了少年。
“钟棘,别杀她。”
少年:“她想杀你。”
“我知道。”啾啾安抚他,“但她刚才也救了我一次。扯平了。你别杀她,我不想欠任何人。”
“……”
少年一顿,那身风暴稍歇,给了人一口喘息的空隙,却没有放晴,依然骇人。他还盯着棠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听啾啾的话。
棠鹊手心里冷汗直冒。
啾啾搂着少年的腰:“听话。”
嘶——
如果说刚才钟啾啾是在老虎嘴边拔毛,那么现在无异于拔了毛,还撸了对方尾巴一把。
这不是棠鹊第一次看到钟啾啾给钟棘下命令,上次在东洮张府,她也这样,仿佛那些御兽的修士命令自己灵宠一般。
上次姑且还能当做是偶然,这次便是确信,这难以驯服的少年,是听从她的。
钟棘,那个钟棘。棠鹊甚至不敢想。
烈火滔天的少年终于停下了,怒意未消,横眉冷对。钟啾啾过来捡了缕棠鹊被割断的长发,又捣鼓一会儿,搞了个简单的传送阵:“钟棘。”
她示意他离开。
“知道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