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概十几秒后,终于被人接了起来。
“……顾挽。”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顾挽是到换季必感冒人,年经验积累,听他声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感冒了?”
她边问,又轻轻敲了下房门,对着手机说:“我现在方便进吗?”
他鼻音浓地‘嗯’了声,顾挽推开门,到他正从床上起来。
身黑色睡衣,衬得他面色越发苍白,平时朝气蓬勃个人,此刻起来格外萎靡颓丧。
怕是病毒性感冒,来势比较凶猛。
趁他坐在床边还未站起来,顾挽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蹙眉道:“言初哥,你在发烧。”
季言初有点迷糊,自己也拿手探了下额头:“我就是觉得有点头疼。”
顾挽二话不说,直接搀他起来:“走,咱们医院。”
季言初确实难受得紧,也心知拖不得,点点头,很顺从地听她安排。
“你在客厅等我,我换个衣服,洗漱下就来。”
他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开车,顾挽等他收拾好,背上包,拿上手机钥匙等,便带着他楼下路边打车。
不管是上楼下楼,还是走路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