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眼,而她给了我一个“装什么纯洁,我还不知道你们女大学生……”的白眼,魏光阴轻咳一声,不再扭捏。
男生下手很轻,像他整个给人的印象。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情,并非天性残忍的人能装出。我恍恍惚惚,想起与盛杉的谈话。我说她不明白魏光阴,而我,又何曾真的了解?
熬到上完药,贴上纱布,跟着他走出去,发现天色将暮。
魏家的司机打来好几通电话,他终于接了,给出地点,然后坐在一个废弃的公交站椅上等待。窒息的沉默里,我俩都将视线安放在不远处的平地,看三个小孩放风筝,一女两男。
其中一个壮硕无比的男孩掌着风筝不松手,小女孩怒了,故意扯断绳子。眼见风筝远远投奔天空,壮硕男孩特别生气,怒气冲冲要动粗,另个长相清秀的少年适时站出,将女孩单手护到身后。
傍晚的微风拂过所有人脸庞,往事不经意跳出来拍我的肩膀,我热泪盈眶。
“其实……有的。”
身边人突然说话,我反应不及:“嗯?”应答的声音略显哽咽,所幸他没全副身心陷入回忆,没注意。
“之前在巷口,你问我,有没有人也曾让我觉得世界是美好的。其实,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