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足够将脸皮薄的我逼疯,此处省略盛小姐一万个白眼。
总之,彼时的我就跟个在暗巷被猥亵的小姑娘,慌张伸手捂住背部大喊“不要!”,魏光阴却恍若未闻。他神色微凛打开我的手,待发现背上青了一大块,还有破皮渗血的情况后,他当机立断,将我……扶起。
我很想问,为什么不是公主抱,盛杉可以我怎么就不行!
魏光阴好像能感应到我的内心杜白,轻飘飘道:“你刚刚压过我。嗯,有点儿重。”
呵,我曾减过肥,想到就心酸。
我坚持不去医院,怕程家人知道。他们很努力地让我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然而,我始终不能心安理得地给他们添麻烦,魏光阴只好带我到附近的诊所简单包扎。
诊所很小,病人却很多,似乎整个社区就一家,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居民都往这儿挤。看诊的是个中年女医生,因为事儿多,态度不怎么好,随随便便地将我拉进人工隔帘后方,摁压几下查看伤处后就定论:“外伤,擦药,一周忌水。”
第一道药魏光阴给上的,女大夫以为我俩是大学情侣,一边给另个患者装针药,一边支使他说:“赶紧去,上完药把座位腾出来。”
我含羞带怯地遥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