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一小块一小块地切。
“恼羞成怒了?”
浑然没有生气的样子,祁巳北反而兴致勃勃地盯着祁婉:“你看,这次祁辰异从你身边走,匆匆忙忙得连看管我都顾不上,还让我回了国。你说,他是不是一和你有关,脑子就不好用了?祁婉,你根本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你至关重要。”
“关你屁事。”祁婉觉得这人被祁辰异关久了,真的有什么静神疾病,“所以你特意来找我,就是来羞辱我吗?”
“怎么会。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祁巳北的目光满是同情,“你看,你和祁辰异两厢情愿,分明两个人都想在一起。你就没有想过,祁辰异为什么不能退出吗?分明他现在脱离父亲,完全不用管父亲那摊子烂事,凭自己的能耐也能让你过的很好。祁辰异早就不耐烦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
祁婉当然知道。从到祁家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祁辰异和她一样,早就想离开那个被掌控的地方。他们的目光总是望着大门的方向。
可那时,二十岁的祁辰异已经做到最好,将祁家大半掌在手中。如此矛盾的一个人,到底是为什么?
祁婉一直以为他是向金钱和亲情妥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