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异才能过得好。”
祁巳北的眼眸渐渐深暗,复杂而火热,叫祁婉看得心惊。
他不禁舔了舔下唇:“可我也知道,祁辰异喜欢你。准确的说,是像你喜欢他那样,喜欢你。”
“什么?”祁婉满脸疑惑。并不是被发现对兄长有非分之想的紧张,而是不明白,祁巳北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祁辰异向来是滴水不漏的才对。
祁巳北请祁婉坐下,像是胜利者屠宰战利品一般缓声解释:“几个月前,父亲的肾脏出了问题,他要换肾。按理说应该取你的成功率最高,可祁辰异执意换一个人。他不惜惹父亲动怒,也要保你,你说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这件事祁婉不知道,她真的想不通祁辰异为什么要冒险。
祁辰异应该是最不会和父亲起冲突的。虽然现在祁家的产业都是祁辰异在费心费力,但所有权几乎全在父亲手上,如果父亲不快,祁辰异很可能打白工。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私下通奸吗?”祁巳北呵呵地笑:“祁辰异在你学校附近买了房,有事没事就往那去,你们已经睡过了,是吧?”
祁婉将自己的那杯红酒全洒在祁巳北脸上。
侍者送上牛排与软巾,祁婉焦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