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妙紧张感。
她想与周麟让拉开距离,没成功,被周麟让一压,两人挤在沙发上,像两条被困涸辙的鱼。
他亲她的时候,压低声音:“嘘,小声一点。”
倪鸢这下更不敢挣扎,怕吵醒谌年。
电影已经进入尾声,屏幕上变成一片黑,滚动播放着演员名单。
周麟让把头埋进倪鸢的颈窝,额头蹭着她下巴。倪鸢觉得他现在这样好像一只大狗狗,手指摸到他眼尾,“麟麟,你要不要说什么?”
他似乎每次从a城回来,都不太开心。
对于周麟让来说,八岁那年被送去a城生活,是他的一个心结。
他依稀记得当年的情景。
新春年头,周承柏回伏安祭祖,周家父母一直想见孙子,想让周麟让去a城过年。
小孩玩性大,高高兴兴去了。
周麟让在a城住了一个礼拜,差点被迷了眼。
他的堂兄弟们出行有人伺候,去游乐场不用排队,玩具堆积如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什么便有什么。
那是周麟让觉得陌生的生活。
而谌年对他自小严苛。
读书练字,练功打坐,不论严寒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