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还是秦斐最先启唇,“不知陛下准备留穗穗多久?”
这一句话打破静寂,沈秋隐蔽的活动了几下因为一直盯着灯烛火苗而僵硬的脖颈。
“起码你得先应付完你的事情。”凉凉的声音在高座上响起,“你也不想想,你用什么名义接回她呢?”
用什么名义?
沈秋听的仔细,她略一怔愣,“穗穗不是秦郎君的嫡亲妹妹吗?”
李兆轻嗤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饮,“那也要他敢认。”
为什么不敢认呢?
有什么原因让秦国公府世子不敢认回自己的妹妹呢?
是原秦国公府那群废物?
不,不对。
沈秋条缕清晰地思考着,她陡然瞥见了段大学士捋着胡须的手。
对了!秦斐的母亲姓段,而段府……
沈秋要思考的更深些,她隐隐约约意识到,恐怕当初先秦国公被毒杀而先秦国公夫人病逝和这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头皮发凉,想起来自己爹爹着急的举家搬离京城,想起来后续发生的一切意外,眉目逐渐凝重。
沈秋想到了什么事情不再继续追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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