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读诗书,为人处世也相当有一套。从少年时代起,她就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一直到她随着她爹娘和妹妹搬走了京城,这才销声匿迹。
没想到段大学士还记得。
沈秋眉眼一动,“您过誉了,那点子墨水,如今跟您家郎君比起来,还是差了多的。秦郎君日后是有大前途的。”
秦斐的文章博采众长,雄辩出彩,又不缺乏实际支撑,可以说起码近五年,没有能敌过他的青年才俊。
这点自知之明,沈秋还是有的。
于是,沈秋和段大学士便又陷入了互夸的套路中,来回几次,绞尽脑汁,也没能暖起场子,反倒越来越尴尬了。
于是两人相对一笑,又恢复了静默无言的状态。
沈秋盯着慢慢燃烧的灯烛,脑子里不停的在盘算还有什么话题可以说,但是搜刮尽脑内,却发现空空 如也。
她忍不住舔了下唇,干脆直接盘算起来饭还有多久做好。
而引起静默的李兆还在把玩杯子,连眼神也未施舍一个给下面的人。
屋内可以听到落针的声音,沈秋肯定,因为现在她就听到了火苗噼里啪啦吞噬着灯芯的声音,除了呼吸声,她甚至觉得这屋子大概是该没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