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王八羔子,老娘见多了。”
这么多年,王大娘纵横小镇一张嘴骂街还从没输过。
对面掌柜破了功,阴恻恻的磨磨牙,也不做表面功夫了,“是吗?左右上午不给下午给,今儿你总是得给的。”
佟伯拉住拿着菜刀就像砍上去的王大娘,示意穗穗把菜刀夺下来。
两人好不容易安抚住了王大娘,佟伯道,“ 不就一块鱼香肉丝吗?咱们家拿了这么多年,不稀罕了。”
王大娘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郑叔这时候从后厨出来,还是提着他那杆子烟,“没事儿,没了这个匾,我给你们换个芝麻糖的。”
佟伯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鱼香肉丝那道菜李娘子当时是跟着我家那御厨留下的手记做的,也是练了七八年,才做的七七八八。”
郑叔摸摸后脑勺,咕哝两句,“没事儿,我也是御厨教的芝麻糖。”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微黄的大白牙,整整齐齐,“巧了,我练了十几年。”
王大娘惊了,佟伯也惊了。
穗穗没有惊,因为她小心得提着菜刀实在手足无措得很,什么都没听进去。
不拿刀做菜的时候,锋利的刀口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