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也拿一些,总不能让你白忙活这么久。”
王大娘笑笑,她果然没看错,穗穗这孩子,心思干净得很,“大娘不用,这些钱,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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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了客栈却发现客栈里愁云惨淡,佟伯呆呆望着门口。
“这是怎么了?”王大娘问。
原来,是上午她们出去的时候,对面客栈来了人,要把鱼香肉丝的牌匾给拿走。
“做鱼香肉丝的厨子到了哪家,这匾自然就该归哪家。”对面客栈的掌柜理直气壮得很。
佟伯难受了一个上午,这牌匾从他开客栈时候就一直在了。
王大娘听了这话直接去后院提了菜刀就冲着对面客栈喊,“哪个杀千刀的,呸!你们往常玩那些小花招当老娘不知道啊。”
对面掌柜的面皮一抽,从客栈里出来,皮笑肉不笑,“王大娘子,你年纪长我些我不跟你计较,但是那牌匾合该归我家了呀,你说是不是,李娘子?”
瑟瑟缩缩的李娘子从对面客栈里头出来,看着对面的老东家,尴尬得很,只一瞬就错开眼。
“我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牌匾在我们客栈好些年头,怎么就成你的了?怎么着,年纪小就能不要脸?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