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终于拼着半条命,挣来了往上提一提的机会,也取得了大房子资格的随军名额,只不过,名额下来需要时间,他和她都需要等一等。
若是放在现在,他是等不住的,光想媳妇儿就能把他想疯!
可是当时,他对子禾、对他的婚姻,抱有的只是责任和义务,他想,他到底还是希望他们俩能够长长久久的。
只不过,时间和距离、以及繁重的训练任务,让他鲜少能想起来她,他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叫每月的工资补贴全数交给她,以及……紧盯住随军的进度。
保持每周一次电话的频率,他对子禾并不陌生。
她也从不在电话里和他过多的抱怨,只是日益冷淡下来的态度……和越来越少的话语,让他心底越发无所适从。
不管俩人是怎么开始的,他自从领证的那一刻起,就根本没有离婚的打算。
所以,对于子禾的改变,他也是发愁的。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能量守恒定律太过强大了,此消彼长之下,他爸妈的话却越来越多起来,对子禾的抱怨,让他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他爸爸埋怨子禾一周难得回家里一趟,他妈妈嫌子禾话少冷淡,而他二嫂和子禾一见面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