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危险性,没有立刻在结婚报告纸上落下内容和名字,但是任务归来,在子禾和领导双面催促下,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将结婚报告写好。
为结婚,他还特意跑到领导跟前,申请子禾的随军资格。
可是,他虽然有心为结婚奔波,可身在部队,任务一个接一个,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抽一天时间回家和子禾领证,再抽一天时间以新郎的身份参加婚礼。
而就那两天,还都是当天晚上就被部队召回。
他到现在还记得,召回的理由——一次是参加紧急演习;一次是临时增添的集训。
结婚将近两载,只见了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的面儿,他内心深处,对子禾,不是不愧疚的。
只不过,随军资格不是说申请就申请,被批准还要等一等。
当时,他考虑到子禾的职业和性格,就想着等他多攒几次军功,让自己的军衔和职位再升一升,到时候,可以让她有个更好一些的随军环境。
对此,他当时也和子禾开诚布公的谈了谈他的想法。
电话里,虽然看不到彼此的脸庞,可听她的声音、她于电话线另一边儿的反应,他知道她是理解和同意的,虽然她的同意里面带着点儿小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