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那一刻,我扎扎实实地感受到伤口被他的精液给包裹住,好好地被治疗了,我看着大叔被我的阴道给矇骗、征服,禁不住地想笑。
事实上我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然是微笑,因为无力所以只能微笑,如果有力气的话,我还真想要放声狂妄地大笑。大叔他射精时的神情跟当年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改变,后悔、混乱、呆滞、狂乱、紧张。
他还被留在那座森林里,而我却完好无缺地走了出来,还学会了说谎,从身体开始学起,接着是唇舌。
他眼瞳中我的影子现在已经非常清晰,我眼神因为无力而迷惘,露出的微笑像是得到了满足,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被征服、被奴役一般。
然而事实上我却是得到了完全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