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要我忘记他们的脸实在很困难,我的身体替我说谎之馀,还会魅惑男人,每个男人都会想要回来找我。
我跟大叔说我面对着别人的时候完全无法湿润,所以只碰过大叔。
骗你的。我心里想着。说谎是我的专长,我是天生的说谎机器,身体先学会,然后自己才学会。身体都会替我好好地圆谎。
我看着模糊的大叔压在我的身上,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因为我已然筋疲力竭,大叔身上属于他自己的味道朝我袭来,那很肯定地是体味。我有时候会去旅游,发现人不一定会记住城市那属于它的景貌,却会清楚地记住那个城市的气味。
大叔的体味跟十年前一模一样。我的身体很快地就起了反应,即使我双手被反绑,全身伤口疼痛不已,连头都昏昏沉沉的,简直是要昏过去一般,我的小穴还是好好地替我弄湿了自己,大叔的阴茎顺利地在我身体中抽插着,我喉咙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叫出来。
随着大叔越来越激烈而且接近射精所以狂乱的当下,我的脑袋渐渐地清醒过来,大叔模糊的脸庞也渐趋明晰,从他的瞳孔中映照出我自己的脸,混乱的头发,头部的包扎不断地渗着血,全身骯脏又赤裸,眼神因为疲倦而涣散。
就在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