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
明德帝冷冷瞥了易舟一眼,神情威严冷肃,道:“朕恕你无罪。”
易舟犹豫一瞬,低声道:“其他事情奴才不敢多言,奴才只说奴才亲眼看到的,太子殿下对皇上是十分敬畏的,皇上交给太子殿下所做的事情,太子殿下也从未让皇上失望,而且……”
明德帝沉沉盯着易舟:“说下去。”
“而且太子殿下自幼便入主东宫,早已是大越国太子,多年来更勤勉苛己,凡事皆以皇上为先,对皇上的孝心众人皆知,奴才倒是不觉得太子殿下会做那些事情。”
明德帝直直盯着易舟眯了眯眼,少时又抬眼看向东宫,神色复杂,沉声道:“朕从不相信人心。”
易舟目光一深,已然明白明德帝的心思。
“但即便如此,李熠也是朕的皇儿,怎容的那些狗东西如此搓摩羞辱!”
“皇上放心,奴才必不会让东宫再发生今日之事。”
明德帝冷着脸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白灼待的屋子没有点灯,她脱力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拍门拍的红肿,嗓子喊的也近乎沙哑,然门外之人仍旧不为所动。
“放我出去!”白灼靠着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