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李熠道:“父皇果然还是不信儿臣。”
明德帝的面容顿时变的极为阴沉,他难掩心中怒意,恨声斥道:“你私设暗道,养死士,做龙袍,拉拢朝臣,这桩桩件件朕都能治你个谋逆之罪!你让朕如何信你?!”
李熠静静看着明德帝,而后垂首,嗤笑一声:“若儿臣说这些都不是儿臣所做,是有人栽赃陷害,父皇可信?”
明德帝冷冷盯着李熠,哼了声道:“你莫不是想说是皇后栽赃于你?”
“李熠!就算她人要陷害你,那你养死士,拉拢朝臣,和朝臣密谋造反,难道也是别人陷害你?!”
李熠忽的发出低笑声,只是这笑声听上去格外苍凉冰冷。
“既然父皇已经认定儿臣要谋逆,儿臣无话可说。”
明德帝面色阴沉又复杂的盯着李熠,摇了摇头斥道:“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言罢,明德帝怒甩衣袖,转身大步走出寝殿。
出了东宫,明德帝脚下忽然停住,易舟跟在明德帝身后,躬身行礼。
明德帝默然一瞬,转眼沉沉看了东宫一眼,忽然道:“易舟,你说太子所言可是真?”
易舟目光一闪,恭声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