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把头蒙进被窝里,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是郝磊说订好了晚上的机票,问她腿方不方便行动。
大概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她脱口而出:“你先回去,帮我再续两天房。”
又睡了一觉,醒的时候额头还是很烫,脸也很烫,耳朵甚至莫名地开始耳鸣起来,整个人变得脆弱又敏感。
她爬起身,缩成一团坐着,看了眼乌压压的天空,拿出手机冲动地给陈燃打去了电话。
响了好久,没人接。
很委屈,她气不过,又把手机砸到地上了。
继续缩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闪电了,然后噼里啪啦的雷声,还掺和着自己的手机铃声伴奏。
江芜垂眼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手机,肚子咕咕造反,懒得动。
手机依旧锲而不舍地响着,吵得她心烦意乱,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脚,把手机勾到床板,捡起来一看是陈燃打来的。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了,江芜反而不敢接了,她敢保证陈燃会骂她。生病的人很脆弱,不想受半分委屈,而且始作俑者还是他的同学。
铃声终于停了。
31个未接电话,来自同一人。
她看着看